断桥难行

一个美工罢辽。
啥都接,海报和应援物,书封和排版。
约稿私信。
虾虾莫挨我。

【庄季】【查缉番外】归不归和去不去


(正文前,季白的京城三少生活【不是。记得舒航吗?原著三哥在北京的发小。)
(糖。甜如三哥的白糖糕。)

     庄恕挑了个周末,把季白拿去改表带的两支表拿回来了。季白表太多——他们那样的家庭,迎来送往的送孩子一块名表不是什么奇事。可惜季白一直嫌太招摇,戴着块六位数的表去犯罪现场是干嘛呢?回到北京,庄恕给他挑了两支看起来低调一点儿的,试着戴了却发现表带都太宽。
     庄恕看着季白把表从手腕上脱下来,莫名有几分紧张。然而他却听到季白说:“真麻烦,我还得找地方改。”

     庄恕心里沉沉地一暖,抚慰了若有若无的隐痛。

     北京不缺修名表的地方。季白趁着有一天下班去了一趟,却一直懒得去拿。庄恕今天特意去拿了,那个店员小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,足足多看了他两眼。

     季白坐在客厅里摆弄他的手机。庄恕过来看了一眼,顺手把两支表放在茶几上。
     “换好了,你一会儿试试啊。”
     季白应了一声,把插着新卡片卡槽推入手机。庄恕看着他把手机打开,又看了看茶几上这个巴掌大的卡片收纳盒——那是他从刑警队给季白带回来的东西之一。不过他明知故问:“新号码?”
     “旧号码。”季白答,“以前在北京用的。反正手机是双卡,就把这个号用起来,北京这边找我也容易。”
     庄恕勾着一抹笑意:“怎么想起来了?”
     季白翻了翻卡里存着的通讯录,简单答道:“我二哥。”
     他那个二哥的强势庄恕深有体会。季白称得上说一不二,也不过像他二哥的一半。
     庄恕知道季白有一个在北京用的号码。这次回来之后他一直没有用过——除了他二哥和他爷爷,他也一直没跟北京的家人朋友联系。他心里还膈应着,庄恕不去点破他。他愿意重新开始用这个号码,就是想破了一层。好事。

     庄恕去换衣服,季白自己去试那两块表的表带。长短恰到好处,看不出之前松垮的样子。他刚把第二块表脱下来,手机上居然就有电话进来。
     是舒航。
     季白轻轻地笑了一声,把电话接起来。

     “喂,舒航啊。”
     “三哥啊,出来玩吗?”
     于是季白又笑了。那些冲动的、快乐的,甚至幼稚的记忆涌出来,一下子淹没了他莫名其妙的担忧。
     他随口应了一声,等着电话那边的下文。
     “早就听说你回来,我还跟他们说我们三哥开窍了。”舒航的声音半不着调,“结果你岗位上用的那个号码根本不开机,我问二哥他一个字也不说。才试着打你原儿北京这个号码。”
     季白道:“巧了,才开机就被你打通了。”
     那头也笑,朝他问道:“那三哥,现在那号码告诉我一声呗。”
     “就用这个了。以后打这个找我。”
     舒航应过,想了想之后又道:“说是受伤了?现在怎么样?”
     “没什么大事。”季白答道,“现在在警校教书。”
     庄恕出来了,正听到他答这一句。
     “季阿姨不得气死,”舒航在那边道,“回来了还继续当警察。”
     庄恕低声问道:“谁啊?”
     季白拿开一点听筒跟他说:“舒航。”
     舒航也听到他这边还有个人,便玩笑着问了:“谁啊?女朋友?”
     季白毫不避讳:“男朋友。”
     庄恕会心一笑。对面则大惊:“哎哟?你二哥同意了?你爷爷同意了?”
     季白笑着看着庄恕,向那边答道:“都同意。我爷爷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     对面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点,又道:“谁把你降住了,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呗?”
     季白道:“这得问他。”
     舒航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了:“谁呀?还能在你这儿说了算?公安部长家的公子?”
     “郭伯家是个女儿。小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玩儿过,瞎扯什么呢。”季白毫不留情,“他是医生,麻烦事多。”
     庄恕在边上一挑眉:“要出去玩啊?”
     季白点头:“嗯。”
     “医生啊?哪能行嘛?不给我们看看肯定不行……”
     庄恕顺势在他身边坐下。季白一面看着他,一面对电话那头道:“你等等了,我商量好了再给你说。”
     “哟哟哟行行行,您商量啊。”
     庄恕看他挂了电话,马上掰着指头给他算:“这两天天不算太好,你呢,忌烟酒辛辣,忌生冷刺激,吧不能泡,串不能撸,妹不能撩——汉也不能撩。出去玩什么呢?”
     季白觉得好笑,嘲他道:“庄医生您呐,三十过半,英俊多金,玩这些就老土了不是?我从北京出去的时候他们就不玩这些啦。到时候涉黄涉赌的,被搞治安的同志看见了影响多不好。”
     庄恕顺着他笑,又问道:“非去不可?”
     “我要不去,那你以后就别想做人了。”季白威胁道,“这几个小子可不是我二哥——明天我被『妻管严』和你的生平履历估计能传遍半个京城。”
     “谁『妻』呢!”庄恕道。
     季白又道:“我回北京大半年,不声不响的,没联系他们。今天一去,肯定要敲我一笔大的。”
     “那不去了。”
     “要是见嫂子,”季白朝庄恕挑眉,“那就肯定不是我掏钱了。”
     “那跟我就更没关系了,反正我也不是嫂子。”
     季白转而又道:“你要是不去,他们劝我酒怎么办?”
     “我把病例给你带上。”
     季白一本正经地想了想,才道:“那多丢份。”
     庄恕蹬鼻子上脸:“那你给我撒个娇我跟你去呀。老谭跟我说他们家平平那个劲儿一上来……”
     季白闭了闭眼睛,『刷』地一下伸手推腕背别,一个标准的挑肘抓捕,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庄恕按翻在沙发上。
     “痛痛痛!……三儿你松一松手……”
     季白拿膝盖在他背上虚虚一顶,开口就问:“去不去?”
     “去去去去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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