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题目就是瞎扯淡。』
『突然逗逼(ฅ>ω<*ฅ)起源于一个小姐姐槽然然外衬内穿以及,在路上碰到的穿警服衬衫的小哥哥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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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恕挂好白大褂,赶紧摸到食堂去吃午饭。
后半夜一个电话打过来,让他做一台胸部枪伤的手术。非贯穿伤,胸腔内大出血,开放性气胸,出现急性呼吸衰竭症状,索幸送医及时,等着庄教授妙手回春。病人说是刑警队那边送来的。庄恕一扭头,果然看到季白刚挂了电话,也在着急忙慌地穿衣服。
两人四目相对,就着床头灯手速飞快地扣衬衫扣子。
季白示意庄恕先进卫生间洗漱:“这个走私案我们跟了半年了,就这一个证人,是死是活就看你了。赶紧的。”
庄恕拉开衣柜拎出秋常服外套扔给季白,边走边道:“知道了祖宗。生死有命,我不给你保证啊。”
季白大方地摆摆手:“滚滚滚不逼你,快滚吧。”他一手打领带,一边去厨房冰箱里翻出两片面包——庄恕肯定比他辛苦,枪伤手术指不定得站多久。季白跟人斗,人会累会困、得吃得喝;庄恕跟伤病斗,那玩意不知疲倦,血不会等到你吃饱了才开始往外流。
他找了个保鲜袋,装着面包搁在桌上。两人交换阵地的时候季白交代了一句桌上有面包。庄恕叼着一片,拎着另一片,赶紧出门了。
手术最后做的胸骨联合。肋骨骨折,大出血,血气胸,纵膈移位,情况比庄恕想象得严重得多。止血,引流,取弹,紧急肺切除。折腾到天亮,他家祖宗估计满意了。庄主管换下手术服又去查房,到中午才歇口气去吃饭。真是多亏了那两片面包。
到食堂一路上,一有人喊他一声“庄老师”,就往他身上看一眼,然后露出一副“啊我什么都懂”的表情。庄恕被看得一脸蒙蔽。结果还是扬帆比较实在。他在庄恕身边停了一下,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:“注意点,这是干嘛呢。”
庄恕低头看了一眼,愣了三秒赶紧拿手捂住胸袋。
水蓝色的衬衫,胸袋上用白线绣了“police”。光线不好的时候看不出来,现在青天白日,不瞎的一眼就能注意到。
这他妈是季白的警服。
庄恕捂着胸口跑回办公室喝八宝粥。心想怪不得今天衬衫有点紧。
他赶紧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那件衬衫。也是水蓝色,规规矩矩的全棉纯色。庄恕也知道警队有着装规范,估摸着陪着外套穿一整天,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。他还是比较担心自己。战战兢兢了一天,结果在晚上下班的时候依然在急诊护士站听到了“楼上胸外科的庄教授今天暗搓搓地玩警服play”的传说。庄恕无力辩解,赶紧开车回家。
到家发现季白回的比他早。季白套着一件套头衫,开着电视,抱着笔电,坐在沙发上吧嗒吧嗒地打字。庄恕刚想去招他,突然发现这个情景有些不合套路。
季白工作性质特殊,能带回家来做的文件几乎没有。就算有,庄恕也难以想象季白会开着电视写工作报告。
庄恕仔细思考了一下,觉得让他去演绎一个刑警的心理未免太不人道。于是他还是决定去招一下季白。
“干嘛呢?”
季白抬头瞥了他一眼:“赶紧把我警服脱下来洗干净。”
庄恕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:“那我那件呢?——不也是我洗嘛。”
季白狠狠地敲了一下回车键,庄恕一下子被震住。
“你以为我干嘛呢,”季白道,“写检查,两千字。”
庄恕愣了一下,想过来是因为那件衬衫的原因。“警容严整”这四个字还真是大坑。他道:“我那件衬衫跟你们挺像呀,谁还看出来了?”
季白闷声道:“大区武警队长。”
庄恕顺势在他边上坐下:“脸丢到大区里去啦——他眼睛怎么这么叼?”
季白荡开一句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穿错了的?”
“中午吃饭。”
“哦,”庄恕看到季白一挑眉,似乎毫不经意道,“不是你自己发现的吧。”季白的表情极具威慑力,庄恕只敢点头。结果季白又把话扯回来:“就好比你一眼能看出来同一个刀口是陆晨曦缝的还是扬帆缝的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那不行,得两眼。”庄恕笑道。
季白翻了个白眼,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打字。庄恕凑过去稍微给他调了调屏幕的角度,发现文档才写了半页不到。
“你写文章比我们陆医生都不行啊。”
季白抱着电脑转过身去:“『你们』陆医生行,你去找她。往我跟前凑什么呢。”
庄恕伸手把人揽过来:“还气呢?”
季白瞄了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眼,不说话。
庄恕道:“我帮你写。”
季白转回来把笔电往他手里一推,嘴上半点不肯相让:“本来就该你写。”
庄恕接过电脑,又推他起来:“不过你得做饭。别忘了……”
“戴围裙。”季白接道,“知道了。你写完了再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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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蛇精日常哈哈哈。